人可生如蝼蚁而美若咕咕咕。

Forget/平田/短篇/ooc有

1.(下)

“哎哎哎田啮别挠会留疤的!你醒了吗还疼不疼啊有事么?!”

结果正巧赶上平腹从门外拿着汤走进来,看到田啮的举动慌慌忙忙的喊住了他。然后脚下一滑,汤撒了一半。

……笨蛋。

田啮看着被热汤浇在身上烫的跳脚的平腹撇撇嘴暗自想着,唇角却不自觉的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呐呐,田啮!今天晚上狱都有流星啊,去看吧去看吧!”

等平腹收拾好一片狼藉换了身衣服再回到田啮屋中时,对方已经把余下的那半碗汤喝完,正靠在床上闭目养神。然后平腹自然而然的说出了真实目的,末了不忘加上一句:

“我是看田啮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去放松一…”

“不去,累,不想动。”

话还没说完,田啮便直接开口打断了对方。

开什么玩笑,我现在怎么说也是受伤了,而且谁想跟这个吵闹的家伙去看流星啊?!就算睡不好睡着也比醒着好。

不过最后的结果显然受伤情况下的田啮打不过平腹又受够了对方在耳边翻来覆去的絮叨最终同意了对方的提议。


狱都的夜一如既往的静,不过小山包上的草丛里倒是时不时的传来几声虫鸣,“嚯嚯嚯”的声音伴着凉丝丝的晚风让人十分惬意。白天晒得有些打卷的草叶在月夜中重新变得精神,软刺刺的草叶尖搔的人的后脖子发痒。寒气沉淀在地面,仰头躺在小山包上的两人不免都觉得有少许寒意,却又约定好似的保持着一定距离。

其实也挺不错的。

看着满天繁星的田啮想着。身边的平腹今天难得非常安静,像是睡着了一样。

“平腹。”

“嗯?怎么啦田啮!”

田啮偏过头去,稍稍侧着点身子,看着对方,顿了顿接着问到:

“你记得以前的事情么?”

田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不记得啊,也没听狱都的大家说过什么以前的事情呐!”平腹先是皱着眉头难得认真的想了一想,随后才做出了答复。

果然不可能记得吧…

“我记得。”

“唔哇哇哇哇哇哇田啮你好厉害!田啮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和现在一样么!”

“差不多吧,我可以被称作为人的那段时间,有一个跟你很像的朋友,其他的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田啮扯了个小小的谎,其实甚至说上一个日期他都可以直接回想起那天都发生了什么。他不太想对现在的平腹说原来的他的事情。


“哎——那可真好啊!田啮你知道么我刚来狱都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只是肋角先生叫我去干什么我就去干什么真的非常非常非常的无趣啊!”

平腹像是很羡慕似的发出一声长叹,紧接着又陷入了沉默。田啮也因为等待的无聊而半磕住眼睛,橘红色的瞳孔色从眯着的缝里透露出来。

当然没安静两三分钟,平腹便又开了口。


“田啮,不知道为什么我跟你待在一起就会觉得很开心,总是不自觉的就想往你身边凑,就想本能一样,从刚见到你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结果你见了我就想打我很过分啊!”

“你说,我们会不会原来就认识呢?”

话音落下,平腹坐起身来冲着呆在那里的田啮露出了一个招牌式的微笑。


“…怎么会啊,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田啮有些含糊的应答着,面前平腹的笑容和过去的他如出一辙,冒着点傻气,但又确乎非常爽朗,让人心安而充满信任感。


但他终归不是原来那个他。


“我有点冷,平腹你再过来点。”

“好!哎哎哎田啮快看!流星啊流星!!!”

“看到了…不要吵了……我头疼。”

“需要我帮你揉揉么田啮?”

“…你闭嘴就不疼了。”

结果平腹乖乖闭了嘴,只是在流星划过去的时候闭上眼认真的许下愿望。


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问彼此许下的什么愿望。


这天晚上过后,田啮没有在做过以前的梦,反而有时候偶尔做梦梦到的也是那天晚上的痕迹。自从那时田啮默许平腹靠近接触自己后,平腹总是以各种理由借宿抢床,不过也归功于此,田啮总算能安心的睡个好觉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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